“沈总，渲皇集团执行董事预约今天下午跟您见面，请问怎么答复？”
“渲皇集团？让他们来吧！”
挂掉电话，沈川脸上浮现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转过脸看向周龙和红姐，问：“你们说，这张成南前脚刚走，渲皇集团的人就来了，他们来这里干嘛呢？”
“还能来干嘛，肯定是打探风声呗。趁机再选择一个微妙的站位！”
红姐摊了摊手说。
这一次，周龙的想法和红姐似乎有些不一样。
挠了挠头后，轻声说：“会不会，是渲皇集团的人这一次想要占据主动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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